“我就抱抱你。”
然后手悄咪咪伸进了蔺衡的衣襟。
细软如柔荑的手在胸前抚弄,换做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格外是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这越发让做皇帝的那个心神不宁。
“今日的药喝了吗?”
论破坏氛围,蔺衡绝对是一把好手。
他佯装没瞧见小祖宗带着倒刺的眼刀,一个错身稳稳挪开七八丈远。
“静养期间,杜绝一切有可能加重病情的行为。”
“那你昨晚干啥趁我睡着偷亲我?”慕裎朗声顶回去,顺便胡乱扒下自个儿的外袍。“一次,应该没事儿罢?”
“不行。”
蔺衡摇头:“千分之一的概率也算在‘有可能’的因素里。”
义正言辞。
正气凛然。
但恕慕裎直言,他有点想打人。
“我以后再也不骂你狗皇帝了,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你不配。”
“噢?那我是不忠诚?还是不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