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裎一顿,真就拿绢帕当吊绳,作势要把这个出言反悔的狗皇帝给勒断气。
蔺衡只得一脸苦笑的躲开。“小祖宗,我每日上的是朝堂,不是厨房,你是不是对我国君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国君怎么啦?”
慕裎叉腰,不过近距离一相比,略矮的身量就让他的威慑力跟着弱下一畴。
蔺衡在‘低头俯视’和‘松缓腰背’间迟疑片刻,最终果断选择了后者。
“做个本太子满意的点心,或者,试试本太子的手艺。”慕裎暗暗踮脚,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你选一个。”
很好。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蔺衡面前。
一条是死路。
另一条也是死路。
二者唯一的区别,就是死相难看,以及死相无比难看。
“好罢。”
蔺衡沉沉叹气。
“为殿下洗手做羹汤是我的无上荣幸,欢迎殿下明日同一时辰驾临长明殿品鉴,届时我一定对殿下提出的建议进行自我反省和虚心改进————你的匕首可以收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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