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略带傻气的赔笑:“我哪糊弄你了,伤得不重,当真无妨。”
“你说了不算。”慕裎不睬他,指指玄黄相间的朝服腰带。“上衣褪了。”
光天化日的。
让人脱衣裳。
这多少有点
做皇帝的那个面颊微红,往后避了避:“今日清晨已经上过药了,你若不放心,我回长明殿让太医拟了验伤贴给你看,好不好?”
慕裎相当不满的啧声。“我都不嫌臊,你怕什么?况且你不穿衣裳的样子本太子又不是没见过,那会儿唔唔唔!!!”
“嘶。”蔺衡轻呼,一面甩着被咬出齿印的手一面往窗外张望。
“小点儿声,万一让人听见了还以为”
慕裎不满:“以为什么?”
“以为孤不顾你病重,又在和你玩那起子捆绑滴烛油的把戏。”
太子殿下听着他颇有些怨念的话,忍不住一哼:“少扯旁的,你褪是不褪?不褪我可上手扒了啊!”
“好好好。”蔺衡着实无奈,捉住他不安分探过来的腕子。“你先答应我,看完不许气恼。”
“管我呢,本太子不过是想瞧一瞧,灼华是不是确有传言说的那般神乎其神,治伤效果堪比灵丹妙药。”
说是这么说。
真待皇帝陛下褪去上衣露出伤痕时,慕裎神色陡然一寒。
伤处不但深,而且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