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再恼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折腾啊。冬日时节本就不易痊愈,不好好养着可有日子要难受呢。”
慕裎忍着尖锐痛楚,在心里把没给他上药就跑走的国君大人反复鞭挞了数回。
以前在淮北小磕小碰都是蔺衡帮着照顾的。
甚至不满意御医开出苦得作呕得汤汁,特意研究添了糖沫的药方亲自煎好。
正因如此他才格外在意。
要么从来不理会,要么从一而终。
养出依赖感后又放任不管。
这不明摆着是故意欺负人嘛。
专心发脾气的太子殿下俨然忘了是用怎样恶劣的态度把人给赶走的。
可那也不能真就走了啊。
慕裎抱着脚踝吹气,心里闷闷暗想。
还不是赖蔺衡,百依百顺生生给惯出来的蛮不讲理。
弄得他在淮北换了三四个贴身近侍都不满意,后来索性不用了,省得伺候不周反倒给自己碍眼。
以为到了南憧能过得舒坦些,谁知世态炎凉人心不古,那个任由□□的小近侍如今腰板硬得敢打人。
哼。
安置那样偏远的宫殿是不想常常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