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蔺衡不悦。
张臻深谙保命的精髓,立马改口笃定道:“陛下恕罪!是寒气入体,微臣这就开方子,拿去御医房煎药。”
说完,讪笑、行礼、留下一管疑似擦某处的药膏后,飞快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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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离开,国君才重新坐回床衔边,面上似是有些薄怒。“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慕裎原本想继续掰扯秀囊的事,捕捉到突然改变的自称,轻巧一笑。“着急啦?”
“我肯定”对上那玩味的神情,蔺衡堪堪顿住话头。“孤是说,别把病气过给孤了。”
分明就担心的紧,作甚偏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太子殿下也不拆穿,笑道:“小病而已,放心罢,已经快好了。”
而已?
蔺衡莫名被这两个字眼惹的烦闷。
这三年怎的半点长进都没有。
和以前一样,高兴了就由着性子胡折腾。知道在生病,大冷的天还穿得单薄四处跑。
他可以随便慕裎闹,吃的喝的享用的,只要看得上眼,再贵重或者再磨工夫都没关系。
唯独糟蹋自己身子这回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