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陆陆续续地都看到了他,然后他们笑着,对卡拉比斯说着些什么,但他都听不到,耳朵嗡嗡的,直到范伦玎娜走来,拉着他的手,把他往里面带。
拉开隔断的垂帘,他听到了波蒂对帕鲁玛的话,“小鸽子,你逗弄他是止不了哭的,因为利奥现在的眼眸,还看不到东西的,要等家神给他眼眸,植入元气才行——感谢家神和母神,给我这么充足的奶水。”波蒂侧躺在坐榻上,敞开着衣服,一个强壮结实的小家伙,光着屁股,趴在她的胸脯上,嘴像个小鱼的嘴巴,死死含住了波蒂的乳首,不再哭泣,而是很有魄力地一口一口,配合着手与脚的动作,贪婪而专注地吮吸着。
女人看到他,抬起头来,给了个骄傲轻松的微笑:“一切都平安,小利奥确实是个小军团兵士,他是狠命地蹬着自己的小脚,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得尽快献祭我们的家神,卡拉比斯。”
“我……会的。”卡拉比斯准备冲上去,抱抱小利奥,却被米卢的婆姨结结实实地打了下手,“波蒂说的话你没听到?先去献祭家神,而后你得把利奥举起来,举过自己的头顶,向在场所有的人,宣布你承认他是你的儿子。”
当卡拉比斯照办后,小心翼翼地将小家伙举过头顶,对方显然因为离开了母亲的怀抱很不高兴,高声哭着,手脚乱舞,“这是我的儿子,卡拉比斯的儿子,他叫……他叫……”
然后,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父亲低下了脑袋,肩膀一抖一抖地抽泣着,龇着嘴,眼泪滴滴地往下坠落。
“他可真不像个罗马男人,但他是个好男人。”入夜的餐桌上,塔古斯的女人,向波蒂说到,“我男人只有在要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抚慰我一下,然后我生出了四个女儿来,得了——每次生产完,他都会喝得醉醺醺地走进来,大吵大闹,说以后的嫁妆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不是有卡拉比斯了吗?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神的使者,从遥远的东方来,遇到了我,也遇到了你们。”波蒂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喝了口鲭鱼鸡蛋面卷后,斜着眼睛欣喜地看了下,还呆呆地坐在摇床前,盯着熟睡的儿子的卡拉比斯,看样子他一时半会是不会有心思吃饭了。
但当所有人都离去后,包括帕鲁玛——他被识趣的老兵妻子们给拉走了,去了米卢家过夜去了——跪在丈夫面前,帮他擦洗身体的波蒂,明显看到了“小卡拉比斯”的躁动和昂扬。
波蒂笑了笑,明白了出去征战两个月,再加上自己怀孕的那几个月,居然能保持禁欲的丈夫,想必已经憋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了。她轻轻地将小利奥摇床的垂帘拉了起来,而后继续跪着,将手指扣在卡拉比斯的臀部上,卡拉比斯一激灵,之前被喀提林划伤的鼠蹊部,伤口有点疼痛起来。不过,当波蒂厚实紧致的嘴唇,包着温润的唾液,把他的小卡拉比斯给微微含住时,卡拉比斯一下子就忘记了小小的痛楚,他闭起了眼睛,用双手按住了波蒂来回摆动的发丝和额头,他觉得体内的骨髓和精血,都被波蒂一口口,不紧不慢地吸走了。
屋子里,“啧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波蒂的嘴巴因为要保持真空,两边都干瘪了下去,她时而一下把小卡拉比斯套到深谷,时而又将它拽到山峰,还会在中央部位时不时用牙齿轻啮一轮,卡拉比斯的背渐渐地越来越弓,他脸上的表情,就是呲牙咧嘴,觉得小卡拉比斯的前端,都要肿胀到爆裂开了。
最后,“啪”的一声,波蒂的嘴一松,小卡拉比斯像弹棍般甩到了上面去,卡拉比斯往下一看,看到翘着圆臀,跪着的波蒂仰着脸,看着自己那带着眼白的眼神,再也忍受不住了,像弩炮般猛烈射出了一波“碎石”,把波蒂的鼻子、脸颊和脖子,打了个“满目疮痍”。
“可以了吗?”波蒂问到。
“不可以,还有预备队没有投入呢!”明显表示不同意的卡拉比斯,把波蒂抱了起来,放在了神龛边的卧榻上,便压了上去,“不,不行,卡拉比斯,你不能压在我的胸脯上,它正因为充盈着乳汁,胀痛着。”波蒂先是疼地叫了声,然后笑着将卡拉比斯的上半身给推了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轻一点。”
刚刚生产过不久的波蒂,身材微微有些发胖,小腹部的柔软凸起部,随着卡拉比斯一杵一杵的撞击,来回抖动着,十分有趣,加上哺乳期女人身上的那种特有的淡淡的湿漉腥味,绝对是催情的妙药。所以没几个回合,当波蒂闭着眼咬着牙,把他胸前的两个“按钮”一拧时,卡拉比斯的预备队兵力也瞬间折损干净,只能落败投降。
“还要去伊特鲁尼亚吗?”波蒂侧了侧身子,让出了卧榻的半面,示意卡拉比斯躺下,而后摸着男人的胸膛,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