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忍着伤口疼:“那爷就回味一下幼儿时代。”
孙嬷嬷喂饭很拿手,一勺粥,一片儿猪肝,一点肉末土豆泥,再来一勺鸽子汤,然后再是一勺粥,猪肝儿的这么给,最后是药汁儿。
其实药汁儿并不苦,十四阿哥甚至吃出了大红枣的味道。
放下十四阿哥躺好,孙嬷嬷才收拾了东西亲自送出去,不一会儿,十四阿哥就困了。
其实这些吃食很少,一样就一点点。
吃个七分饱吧,他躺着不运动,虽然是饿了两三天,这点东西也不够吃的,不过他吃了之后,估计药汁子里头有安神的成分,反正他是睡着了。
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因为稍微一动弹,伤口的疼痛就把他给刺激醒了。
然后再睡,睡着了再疼醒,这么反反复复的,让十四阿哥都暴躁了。
可是没办法啊,这伤口疼代表是在好转,要是不疼他就该哭了。
再次醒来,发现炕上躺着个小身影,是十九阿哥。
十八阿哥守在炕边,正在打瞌睡。
“十八啊?”十四阿哥醒了过来。
“十四哥哥。”十八阿哥马上就醒了。
“扶我起来。”十四阿哥咬牙:“叫小瓶子进来。”
小瓶子就在外间的软塌上值夜,不过警醒着呢,屋里头有动静,他就进来了:“贝勒爷?”
看到了十八阿哥扶着十四贝勒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