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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兴就留了这个年轻人住下了,晚上的时候,赵翔买了一些卤味回来,胡可欣拿了两大瓶子的红酒出来,一人一个,对瓶吹。

喝多了的时候,赵翔才问了他知道西方的国度吗?

胡可欣点头:“知道,太知道了,我在德意志待了十年,我最好的十年,奉献给了教会,奉献给了主!”

赵翔乐了:“我没去过那里,但是我知道,那里才是我们的老家,对么?”

“对!”胡可欣点头:“我还会德意志语!”

他说了很多,不过都是醉话,沙俄语言和德意志语,甚至是法语和拉丁,他是教会派遣来的神父,自然要多学一些。

赵翔更高兴了,安心地在这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俩人关系就更好了,可以一起去吃早饭,还会聊一些感兴趣的东西,从火器到沙俄,再到德意志,比起土生土长的赵翔,胡可欣绝地是个地道的西方通。

他还教赵翔说德意志语言,法语和拉丁。

热情的不得了,问什么问题都给你耐心回答。

对于第二故乡德意志更是说的非常详细,还有隔壁的英吉利。

尤其是英吉利海峡那块,他坐船过来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

赵翔在这里一直住到了腊月,才回到他的“祖父”家里,然后带着年礼回去了。

赵翔走后不久,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来进京赶考的举子,因为祖母信了教,他也跟着信了。

跟赵翔一样,这位张举人很是健谈,也喜欢臭豆腐,跟胡可欣关系较好,还请了他去吃喜来顺。

一起喝酒吃肉的交情,但是当张举人好奇的问沙俄的情况的时候,胡可欣说的倒是大众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当问及德意志的时候,他就犹豫了,问及英吉利海峡,更是摇头:“当时坐船的时候,风浪很大,我们教会派了十几个牧师和神父过来,可只有我一个人到了京城,其他人不是半路病逝就是在广州那边落脚,还有很多人水土不服,返航了。”

他当时对赵翔说:“大海是最富有的地方,航海是最大回报的买卖,包括一些航海家,他们都是因为大海而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孩子,你应该去航海,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你真正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