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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怎么多了呢?”康熙还不承认:“你皇阿玛我是海量,不像你,一喝就多,一多就唱。”

说着打了个酒嗝儿。

蒙古的王公贵族其实对皇权的敬畏,没有汉人那么重,尤其是在喝了酒之后,一个个都开放得很,跟皇子阿哥称兄道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这些上了年纪的蒙古王公们,更爱跟康熙把酒言欢,说上一阵子的闲话,这更像是朋友之间的友谊。

或者是好哥们儿。

康熙一边临之以威,一边大打感情牌,将一众蒙古壮汉们的心,牢牢的攥在手里头,不让他们起反意。

这样的软硬兼施,又嫁公主抚蒙,才把蒙古部落搞成了一盘蛋炒饭,散花一样,无法抱成团。

十四阿哥很尴尬,被老爹掀了底儿。

但是其他的王公贵族却不这么看。

一个膀大腰圆的蒙古王公用很熘得蒙古话说了:“十四阿哥看着就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巴图鲁,不能喝酒可不行,来,干一杯!”

他递给了十四阿哥一个大金杯。

别误会,不是面包车的那个金杯,是从各种意义上的大金杯。

那金杯起码五两金子打造而成,里头一下子的马奶酒,那家伙用的金杯,十四阿哥不想用,他还没有跟一个壮汉共用一个酒杯的习惯。

何况那壮汉原来吃了烤羊的,金杯的边缘有点他留下的痕迹。

无奈的是,那壮汉是个漠北蒙古的什么什么台吉,应该挺富有的,手上戴着大金珠子串成的手链,大金戒指,脖子上也是大金链子,反正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康熙也看着十四儿子。

十四儿子能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