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布尔明显看出来了温简的怀疑, 但他既没感到被冒犯,也没惊慌,只是回道:“我关注你很久了。”
听到这话, 嘉比里拉警惕地走近了温简,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绿瞳的警官笑了笑,没将这放在心上,“比这位女士久得多,就是在普曼里斯被抓到的时候,可你大概没有注意到我。”
普曼里斯被抓的时候……
“你在警局吗?”
“没错。”男人半垂下眼,“你一眼都没见到过我。”
明明是一副再正直不过的长相,此时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有几分诡异感。
那个时候短卷发的男孩被团团围住,对小孩来说过大的毯子罩住了大半个身子,年幼的加斯布尔只在对方刚进警局门口时才完整地见到了对方。
但温简却没有心神注意不相干的人,自然也包括他。
这模样显然让嘉比里拉更紧张了,不是她被害妄想,而是温简才从一个看起来对他尊敬顺服的家伙手中出来,这个叫加斯布尔的男人现在的言行又更加可疑。
“不用这样警惕,我对简没有恶意。”他这样劝导挡在自己与温简中间的女人,然而并没有多少效果。
加斯布尔往前走了几步,像是为了让人信服,目光重新落在温简身上,说道:“我是来帮你的,解决克莱克勒斯的麻烦事,就像解决普曼里斯的麻烦事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