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像是扛不住事的样子!”

薄承勋小声道:“我那都是转的,内里都是虚的。”

“你自谦了。”

……

一路上。

薄承勋和他聊得非常的愉悦。

中途。

阮若水和阎寒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然后提了一个木箱子回来。

“就这么点东西?”

“不少了。”

就这些还是它想破脑袋才想出来的东西。

真要她带她可能要用上的东西,一副银针足以,但她怕那样会显得她太不专业了。

“丫头,我听说你医治的时候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理论上是这样,我行的是中医,中医就怕被人吵到,那样会令我分神,到时不出问题也会出问题,而且,我讨厌外行指导内行的无故质疑和指责,所以,我一般会要求病人及病人家属按照我的要求来,不然,到时出了问题,我不负责。”

阮若水突然对这个来找她的人充满了好感。

这个事,她之前就想说了。

可他不说,她也不好说,毕竟,她看的也不是一般的人。

他们会对她多有防备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