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这年纪极少会再被什么样的给惊住。
“他们进去多久了?”陶政问道。
“哈哈哈,丫头,好手艺,我现在整个人都轻松了,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恨不得现在就出去跟人比划两下。”
突然陶老爷子颇具穿透力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门外的人皆一喜。
“丫头,你这手艺不用真的浪费了,要不你干脆转行当医生算了!”
“没兴趣,您出了这个门,千万别给我做什么宣传,我真的挺忙的,没什么时候给人看病,对了,诊费找谁要,看在薄承勋的份上,我给您打个折。”阮若水淡淡地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打完折多少钱?”
“八万。”
“什么?八万?”陶老爷子一惊。
“丫头,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这收费会不会太贵了?”
“以后我们或许会是一家人,但现在还不是,何况,亲兄弟明算账,再有您真的觉得八万贵吗?”
“不贵,不贵……”
陶老太太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
看着他们乌泱泱的一群人,阮若水呆滞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阮阮,我以为你是不收费的。”陶弛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