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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只有一次,陛下还想有几?次?”顾远筝从他身?后将人圈住,手指摸索着礼服外玉带的卡扣,咔哒一声将那东西解了下来。

“等等!”邵云朗按住那只修长的爪子?,扭头笑的有几?分讨好之意,“阿远……今晚别折腾了吧,我快散架了,你不?能刚成亲就守寡啊。”

顾远筝皱眉,低声道:“瞎说什么?”

“阿远……”邵云朗转过来,亲亲顾远筝的下巴,学着庄鹤轩要奶糕的样子?,眨眼睛道:“明天,明天一定?!”

“嗯。”顾远筝点头。

“嗯?”邵云朗瞪眼睛,“你这色胚这么好说话?!”

“不?然呢?”顾远筝被他气笑了,抬手帮他把沉重的外袍脱了下来,“总要顾及着你的腰伤,今日?这衣服都要赶上一副甲沉了,我是?禽兽吗?”

你不?是?吗?衣冠禽兽。

但陛下很识时务,一个不?该说的字也没说,抬手任由顾远筝给他脱了繁重的礼服。

凤栖殿没有温泉池,用浴房有些不?方便,不?过邵云朗是?被伺候的那个,倒也没觉得差到哪去,还时不?时给顾远筝泼点水捣个乱。

最后被人按在浴桶边,亲的手脚发软。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多子?饼,顾远筝总觉得这个吻格外的甜,放开时依依不?舍的咬了一下那殷红的唇瓣。

把邵云朗塞进被子?里,顾远筝又把自?己给打?理好了,方才回到这处处喜意的寝殿,与邵云朗相拥而?眠。

后半夜,月光似一层秘银,静静的笼罩着整个明和宫,凤栖殿檐下的铃铛被风吹动,叮铃作响,风里隐约带着点醇烈的酒香。

邵云朗睡着睡着便觉得有些热,开始踢旁边的人形暖炉,偏偏手脚都有些绵软,不?算陌生的渴望在节节攀升,他鼻息愈发急促,终于闷哼一声惊醒过来。

手有些没轻没重的去拉扯中衣,却将脖颈抓出了一条红-痕,再要拉的时候,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抓住,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黑暗里,邵云朗半阖着眼,不?甚清醒的叫道:“顾远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