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顾远筝几乎没有过易感期,倒不是说?顾远筝清心寡欲,毕竟俩人在一起?没少厮混。
只是天干的易感期一般是因为地坤的信引相互吸引才会发作?,这些年也不乏大胆热情的小地坤释放信引勾搭顾大人,但顾远筝当真是守身如?玉了,眼睛都不屑于斜一下。
所以他这突如?其来的易感期,也是挺新鲜的。
屋里?没人,唯有床上帐幔低垂,看影子是在午睡。
邵云朗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手探进帐子里?去摸顾远筝的额头。
下一刻,手腕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扣住,猛地一拉。
邵云朗一个没站稳扑到床上,连带着床边防蚊虫的帐子也发出短促的撕-裂声,一并乱七八糟的扯上了床。
躺在枕头上,邵云朗笑着抬眼,看向压制着他的顾远筝。
那天青色的轻纱落在顾大人头上,朦朦胧胧的一层后,是绯色的眼尾和黑沉沉的眼眸,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张脸,此时因浸透了情-欲而变得愈发浓墨重彩,离得近了甚至有些惑人。
只是美人手劲儿?有些大,捏的邵云朗手腕都隐隐作?痛。
平日里?顾远筝都是很体贴的,这突如?其来的强势让邵云朗颇觉新鲜,只躺着看他。
“小五……”
顾远筝嗓音低哑的俯身,隔着层纱,鼻尖在他领口处流连,凉华柔顺的长?发滑落下来,蹭的邵云朗有些痒。
“干什么像狗子一样?闻来闻去?”邵云朗好笑道:“闻出什么来了?”
“你……”顾远筝抬头,眼底满是疑惑,“你是地坤?”
“嗯?”邵云朗自己抬腕闻了闻,倒是没闻到什么味道,“你以前不是说?闻不到吗?这事说?来话长?,你确定要现在说??”
“不要。”顾远筝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喘-息道:“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