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怕别人戳顾长浥的脊梁骨。
“姜颂是当过我的监护人。”顾长浥攥着姜颂的手揉了揉,“但是托一些人的福,这层关系早就解除了。”
“而且如你们所见,我非常需要姜颂,所以我要亲自看着他。”顾长浥摆弄着姜颂手腕上的海黄,“半点儿不能损失。”
姜颂没听过顾长浥说这些,更没想到他会当着邢策说这些,伸手去捂他的嘴,“怎么就说到这上头来了?”
顾长浥单手把他的一对手腕捉住,抬头看邢策,“他到现在也还没同意,都是我单方面的。如果我只是想照顾他,可以吗?”
他这么一问,好像真把邢策当成长辈了。
邢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吴家的问题还没真正解决,姜颂身体又不是太好。”顾长浥仿佛跟邢策好商好量,“等这些都妥善处理了,您再反对,可以吗?”
邢策结巴都结巴不出来了,心里说你这哪儿给我留余地了啊?我不同意就是害姜颂了呗?
他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没松口,“我不支持也,不插手,行吧?要是你俩非得那什么,我肯定不,不敢跟我老娘说。姜颂的事儿,往后都给,给你操心,我们家不管了。”
表完态,邢策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办公室里就剩顾长浥和姜颂俩人。
姜颂手里还攥着顾长浥的领带,打上活结又拆开。
“怎么了?”顾长浥把领带从他手里拿出来,“接受总是需要一个过程,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开,很正常。”
“我说不好,长浥。”姜颂看着满屋子的珠宝玉器,抿了一下嘴唇。
“你说说看。”顾长浥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