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叔,我那边做了一些公司的新企化。明天下午你有空过来,跟周秘书对接一下吗?”顾长浥微微笑着问他。
邢策不知道他为什么朝着自己笑,身上的汗毛纷纷起立。
但他又不愿意露怯,“行啊,你说几,几点吧。”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姜颂就跟着顾长浥去公司了。
最近要一起商量关于吴家的对策,他有事没事跟着顾长浥来上班,才明白为什么顾长浥有那么长时间陪着自己。
大概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周秘书每天抱来一摞策划跟合同,顾长浥大致一看就知道合不合市场胃口。
折线图打眼扫过去,他差不多就能算出来利率的稳定性。
半人高的材料,顾长浥一个小时就能批完。
顾长浥圈了哪只股票,哪只股票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涨。
但他要是一划拉,让谁下来谁就撑不过第三天。
姜颂从前不信真有点金手,但是如今却眼睁睁地看着真金白银翻着跟头往上窜。
甚至产生了一种都只是数字的麻木感。
今天他还以为顾长浥把他叫到公司有什么重要的事。
等周秘书把他带到了会客室,他看见那一屋子的字画古玩,盯着顾长浥挠了挠眉毛,“你买这么多汝窑干什么?”
他随手提起来一件,都比那天摔碎的那只年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