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又拍顾长浥的手,“继续揉,还是疼。”
顾长浥没继续说话,愈发小心地护着他的腰腹。
话都说到这了,邢策也没继续纠结,“吴家几年前那个学生贷款虽,虽然暂停了,但是他们现在又弄了一套更,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姜颂低头看着那些材料,半晌说:“你是说涉毒?”
“至少能查到一些擦,擦边球,精神干涉类药物的非法运营网里,他们在接近根本的地,方有节点。”邢策脸上露出不屑。
姜颂控制着自己不要看顾长浥,问邢策:“我们现在缺什么?”
“名单或者路线。”邢策说:“吴家只是一个独立的点,他们只,负责其中物流运输的环节。就算到时候抓,抓到了,可能也可能用失察推脱。吴家在灰,灰色地带游走这么多年,只要没有一击毙命,肯,肯定后患无穷。”
“精神干涉类药物。”顾长浥重复这个词的时候颇有些玩味。
“对,”邢策点头,“很多是处方药,或者从处方药里提,提出来的,有时候抓,了现行,都能开张精神病证明脱罪。”
姜颂想了想,说了句八杆子打不着的话,“你这几天帮我弄几盆绿萼,送到张叔那去。”
“张谁?张如森啊?”邢策撇了撇嘴,“你不,会还指望他吧?我之前听说他都,接家等死去了。”
“这么快?”姜颂不由皱眉。
“那他发现的时候都扩散了,还,还能不快吗?”邢策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你跟他,没什么可仁义的,那就是个叛徒。”
“那算我劳驾你,”姜颂叹了口气,“你就去帮我找两盆绿萼,能催开的那种。”
邢策抓抓头,“这迎春才开了没几天,你让我上,上哪儿找能开的绿萼去……”
“我找给你。”顾长浥低声说,“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
邢策的白眼快上天了,“顾总比较能,让顾,顾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