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手底下的胃一跳一跳的跟活了似的,顾长浥一句也不敢跟他顶。
“我说我们是朋友你生气,那你告诉我,那个场景我应该怎么描述我们的关系?”姜颂问他:“我该说我是你叔叔还是告诉小姨我们‘互相帮助’?你喜欢听什么顾长浥?”
顾长浥低着头。
胃里翻江倒海的疼,汗都要流进眼睛里了。
但是姜颂坚持笑着,“‘我这辈子最重要最看重的人是你’,这个话是需要我反复告诉你,还是需要我到大街上拿着喇叭喊两天?”
“不许哭,”姜颂话还没说两句就看见他眼尾红了,“多大人了?你不许哭。”
“吃药吗?”顾长浥说话的时候带上了一些鼻音,“现在这么疼要怎么办?”
姜颂扒拉小狗似的扒拉了一下他的头发,“你是不是煮粥了?”
顾长浥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
姜颂总想着吃止疼片,好像什么病都能用止疼片治好。
从前半道疼醒也是到处找药,想让他吃点什么正经饭比登天还难。
“现在喝吗?”顾长浥问着,立刻就起身。
姜颂疼得自己坐不住,“你快点儿回来。”
顾长浥不到半分钟就回来了。
他盯着姜颂费劲地一点点抿粥,从后面扶抱着他,掌心压着他造反的胃。
姜颂疼得满头都是汗,但依然慢吞吞地把一碗粥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