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给你任劳任怨的。”姜颂忍不住笑,“回头给你发个‘感动姜颂一大人物’得了。”
“别,你就安安生生老老实实别,别出事儿,回头我,我给你发个‘感动邢策一大人物’。”邢策看他还是跛得厉害,忍不住想扶他。
姜颂把他的手让开,又笑,“这就得多走,扶也没用。”
“诶哟,”邢策看着他感慨万千,“等,等天儿再暖和点儿,我给你背着家伙,咱到天桥儿上卖,卖字画儿去吧。或者弄,弄一大音箱,弹琵琶。路过都得扫,二维码。”
“行了别贫了,”姜颂轻轻在他后背上掴了一下,笑得直不起来,“有没有点正形儿?”
“我今儿来,是想跟你打,打听一个事来着。”邢策有些支吾。
“你说。”姜颂微微挑眉。
“就是黄钟,你肯定还,记着吧?”邢策挠挠头。
姜颂腿上的伤某种程度上是拜他所赐,很难不记得。
“他怎么了?”他看向邢策。
“就是我也听人闲聊的,说他好长时间没露,露面儿,他家里的人都报警了,动静儿好像不小。”邢策又有些欲言又止。
“那和我有关系吗?”姜颂不是很明白。
“就前一阵你不是进医院吗?当,当时我刚见了顾长浥跟那群傻逼玩意儿滚混,对他火气挺大的,就把黄钟那个事儿从头到尾给他讲了。”邢策小心打量姜颂的表情,“他当,当时没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他……”
当时顾长浥那个表情,他现在想起来都遍体生寒。
“你觉得什么?你觉得顾长浥跟黄钟的失踪有关系?”姜颂的语气明显不高兴了,“我总跟你说他不会害我你不信,现在为什么又觉得他会去害别人?”
“我不,不是觉得他会害别人,”邢策声音放轻了一些,“但是我前脚跟他讲了黄钟的事儿,后脚黄钟人就没了,这不会太,太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