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像您这种真诚的人不多了。”
“年轻有为,后生可畏!”
一顿饭吃完,九十六尾的整貂大衣垂在地上,全球限量的高定领带沾上酒渍。
饭桌上似乎已经没有一个完全清醒的人了。
热闹一直持续到众人出酒店,顾长浥被众星捧月一般环在正中。
他一边走还一边谈着生意经,“对外我们谈钱,但是对内,我们谈公平。”
突然一个影子从停车场闪出来,一拳砸在了顾长浥脸上,“你他妈也,也配谈公平!”
顾长浥似乎醉的不轻,努力聚了聚焦才看清来人,“邢叔?”
黄钟立刻挡在他面前,“干嘛的!保安!”
顾长浥抬起右手,示意他安静。
邢策满脸怒色:“你还能算个人吗?姜,姜颂把你养大,就他妈图你骗他吗?他多少年吃不下饭睡不了觉,就,就等着把全部家当、留给你自己一了百了呢!”
“你可好!他身体糟蹋成那样,你连他死也,也等不及了是吗?说你是白眼儿狼都他妈委屈了白眼儿狼,你就是秃鹫!你就是鬣狗!”邢策骂的双眼通红。
“欸欸欸!你谁啊?怎么说话呢?”孙春晓醉醺醺地笑着,“结结巴巴的就少说两句。”
黄钟也跟着搓火,“姜家那块儿八毛的,连我们协议书上的零头都没有。顾总图你什么?优胜劣汰罢了!”
吴青山看见姜顾两家闹掰,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早就说堂弟不适合做生意了,他那身体,不如找个地方过过清闲日子吧。”
顾长浥眼眸微垂,又笑了,话音里酒意更盛,“这是我家里的长辈,大家说话还是别太随意了。不然我回了家,是要跪下认错的。”
“我早就跟姜颂说,说过你狼子野心,但也没,没想到你脏心烂肺到了这个地步!”邢策指着他的鼻子,“姜颂当初就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么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