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没骨头似的被他拖着,倒也省劲儿。
去宴会酒店的停车区要出大门。
这两天虽然没下雪了,但是化雪的时候反倒更冷了。
姜颂的大衣是服务生给披的。
因为他手还打着石膏,只能把领口虚掩着。
现在冷风往他领口一灌,完全就是透心凉心飞扬。
但是姜颂也没太当个事儿,只是用左手随便拉了拉领口。
“站住。”顾长浥拽住他的袖口,先站定了。
“嗯?”姜颂不明所以的停住。
顾长浥把他的领口拉拢了,却怎么也固定不好,索性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了。
顾长浥人高马大,他的外套套在姜颂身上绰绰有余。
体温混着木质香,缓缓地传递到姜颂身上。
“哎你不用,现在这么冷,你只穿个西服不得冻傻了。”姜颂笨手笨脚地抖落着袖子,要把衣服还给他。
顾长浥的目光和北风一样冷,“姜先生不用替我操心,我和你不一样,对自己的身体,还是负责的。”
“……”姜颂用左手挠挠下巴,只能朝着停车的方向加快脚步。
上了车顾长浥也对他没个好脸色,开着车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姜颂的胸口。
姜颂的体力很不怎么样,车上的温度一上来,他眼皮就有点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