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谁都不怵就怵他爸,“哪有带着孩子约会的呢?你不介意姑娘不介意吗?”
谁知道姜父早就下好套等他钻了,“我都跟她爸妈说过了!说你带着个小弟弟,人家女孩子根本不介意,还说最好一起见见呢。”
“行吧,”姜颂赶时间,一边蹬鞋一边看表,“您把她电话发给我,我拿了蛋糕先接上她再一起去接长浥。”
姜父得逞似的抖抖报纸,“得嘞。”
就像姜父说的,于酉惜是个温婉漂亮的女孩子,诗词歌赋虽说不上样样精通,也算是能跟姜颂说上话了。
本来接她耽搁了一点时间,放学点儿又异常堵,好几个路口都等了俩红灯。
姜颂一边开车一边看时间,稍微有些心不在焉,“琵琶吗?小时候学过两年,略懂一些。”
“我听伯父说,”于酉惜脸颊红红的,时不时地朝着姜颂的方向悄悄看一眼,“你还会描丹青。”
姜颂爽朗地笑笑,“那都我爸瞎吹的,我什么都会一丁点,但都拿不出手。”
于酉惜不认同地摇头,“太谦虚了,伯父给我爸爸发过你字画的照片,我爸爸还想收你为徒呢,但是伯父没同意。”
“噢,我有老师,不能再拜别人门下。”姜颂从后座上拿了一瓶水给她,“你喝点水吧,北方这边天干。”
姑娘察觉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笑着接了水,“专一是好事。”
车上安静了一会儿,于酉惜又有些不甘心地问:“那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顾不上,”姜颂委婉地把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我现在一边上大学一边在我爸那实习,别的事情暂且搁一搁。”
都是社交圈子里泡大的,于酉惜也不会听不出来,但她看姜颂的目光反而坦然了一些,“我也不急着谈,等我结了学业回国,也是接手我爸的公司,以后我们接触的机会还挺多的。”
言下之意,是想要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