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教导,似乎让曾经锋芒毕露的野猫收起了利爪,变得乖巧,妈妈将视线移开,出了声,“进去吧,别让陛下久等。”
寝宫之内,熏香缭绕。
宁泓执了酒杯靠在软榻上。
夙钰进了门,跪在对方面前,冲着人俯身跪拜,“奴夙钰见过陛下。”
宁泓微微垂眸,“知道朕这一次找你来所谓何事吗?”
夙钰头枕着手,出声道:“侍寝。”
“宜春楼的妈妈果然好手段。”宁泓看着眼前这个与除夕夜性子截然相反的人,纯畔的笑意更深。
跪在眼前之人,低如尘埃,碧衣薄衫将人身姿勾勒。
宁泓坐起身,“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
夙钰:“奴出身宜春楼,自是明白的。”
宁泓摇晃着站起身,走到夙钰跟前,“给朕抬起头来。”
夙钰刚直起腰身,就被宁泓粗砺的指尖捏住了下巴。
力道之重,迫使他只能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
“雍朝太子无双风姿,果真不假。”感受着手指下皮肤发烫,宁泓眸色渐深,“来时喝了什么?”
夙钰一笑,笑的暧/。 昧,“既是来侍候陛下,自是喝了点助兴的东西。”
“真是s啊。”美人在前,宁泓心痒难耐。
他将人一把拉起,伸手搂上了对方纤薄的腰身,手指将对方身上的薄衫勾掉,“以后,在朕这儿,还是什么都不。/穿为好。”
夙钰殷红的唇轻勾, “奴自是都听陛下的。”
内衫的扣子被人勾掉,夙钰握住了对方的手,“陛下,可以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