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轻笑,松开了手,不在为难她,就在沈谣觉得自己重获新生的时候,却身子一僵,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蔓延全身。
顾宴眼里柔情,感受着那份柔软,低低喟叹:“宝儿,宝儿,你这样,待会儿你要我怎么办呢?”
沈谣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她想挪身子却被顾宴按着,哭音道:“夫君……”
顾宴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漆黑一片,如砚台上的浓墨兀自倾洒,一片迷蒙。
小姑娘太紧张了。
他闭着眼,呼吸絮乱,汗珠顺着喉结滑落,耳边俱是沈谣疼痛的哭音。细细绵密,皆化作溺人的绕指柔。
顾宴不得不承认,他的谣谣哭起来,那股子梨花带雨的娇柔真真是让他把命都给了她。
他心一狠,闭上眼,不再去管那娇柔的啼哭。
“夫君……。”沈谣气息急促,眉紧紧蹙着,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后背。
纤细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顾宴轻柔的吻着她的脸,尽量让她试着放松,温声道:“谣谣别怕,夫君在呢。”
她一哭,顾宴闷哼出声。
他忍的辛苦,他粗声喘息着,眼睛似要滴出血,却还是照顾她的情绪。
沈谣哭的累了,身子不断颤抖着,娇滴滴的哭音混杂男人着喘息,顾宴眼里血色越来越深,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谣咬破了唇,可还是忍不住轻哼出了声。
他总是有更坏的方法来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