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胆大的,颤颤巍巍道:“来,来者何人?这可是侯,侯府,不容造次!”
顾宴食指搓过长剑,挑着眉梢,眼里透着杀气:“我找程初礼。”
“你找小,小侯爷……”家丁心惊胆战的回绝:“小侯爷不在家,在宫里养病——”
话梅说完,一道带着嗡鸣声的长剑划端那人头发,稳稳的插在朱漆大门上。
家丁眼睛瞪的老大,身子软了软,栽了下去,另一个见状急忙开门就往里跑,边跑还边喊:“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顾宴冷笑一声,大步迈上台阶,反手抽过剑,朝里走。
书房,重亭侯听说有人在侯府大杀四方,顿时气的发抖,摔下手里的公文,也朝外走。
穿过九曲回廊,重亭侯看见疾色匆匆的顾宴,顿时眼眉凝重,世子爷怎会突然来侯府?他家与平亲王府素无交情啊……
顾宴一脚踹开程初礼的房门,银光一闪,长剑抵在他的脖颈,语气森然:“你把我妻子藏在何处?”
程初礼穿着常服,喝过药后倚着床榻,丝毫不因颈间寒气而惧怕。
他眼里一瞬惊讶又似是意料之中,讽笑:“世子,沈姑娘离开你也不稀奇,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伤她心。”
长剑逼近一分,顾宴眼底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程初礼与他对视,字字珠玑:“你不必威胁我,你根本就不适合她。既然沈姑娘选择离开你,那我也会派人去找去寻,倘若你俩真的和离,那么我未必不可以重新追求她。”
“你敢?”铺天盖地的怒意席卷了顾宴的理智,他似乎忘记了程初礼是个手无寸铁之人,抬剑就欲刺去。
关键之际,门外响起老侯爷的声音。
“世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