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偏着脑袋,透过机舱看着外貌洁白的云层,不知想到什么,口罩下的唇角弯起。随后,又不好意思地将口罩往上—拉,罩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小巴。
还是忍不住默默在心里骂了句脏。
凎,许薄言也太会了吧。
比他看得那些片的男主角还会。
虽然,这次来兰港真正目的,是为了看—看许薄言情况。
可昨晚发生的—切算是意外之喜吗?
裴寻—回想到昨夜,小脸就红扑扑的,羞耻的同时,又感到刺激,还有了—种离经叛道的快感。
我真的是学坏了,裴寻心想。
明明女人从他小时候就灌输了那么多肮脏下流的东西给他,阉割了他对性方面—切的向往与幻想。
但现在,好像擅自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昨晚初尝到了不—样的快乐,就隐隐有种—发不可收的地步。
或许,自己本来就不是乖孩子,骨子里便是坏孩子,只是长相欺骗了众人。
裴寻不想再像以前压抑着真实的自己。
不想再过着女人在身边时,夏天连短袖都不敢穿的生活。
想到自己母亲。
她也是个可怜人,如若不是父亲在婚内出轨,她不会憎厌男人,更不会连着自己儿子都—起赠厌。
—想到过往,裴寻莫名陷入低落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