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体力的确不如别的性别,而且今天早上孟惊雁就有点不舒服,又殚精竭虑一整天,明显眼睛都张不开了。
聂还林把孟惊雁用毯子裹严了,一边轻拍一边低声问:“那我喂你吃一点,能吃多少吃多少,好不好?”
孟惊雁很乖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果然闭着眼睛张开了嘴。
聂还林哄着他喝了半碗粥,人就差不多睡着了,但就是抱着聂还林的腰不让动。
聂还林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用信息素轻柔地安抚着孟惊雁,等到他睡实了才把他抱回了床上。
孟惊雁白天太累了,这一晚上就睡得尤其踏实。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昨天的那阵恶心居然卷土重来,没到天亮就把孟惊雁从床上折腾了起来。
他前一天晚上只喝了一点粥,自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跪在马桶前面止不住地干呕。
聂还林蹲在他旁边给他拍着背,眼睛急得有点发红:“这是怎么了?哥你确定这是消化不良?”
孟惊雁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但他昨天吃得太少,又难受了半天,猛地一下就有点站不起来。
“扶我一下。”他强忍着源源不断的呕意跟聂还林说,他胃里都空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吐下去。
聂还林直接抄过他的腿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尽可能稳地抱着人到床边坐下:“你不愿意叫医生过来,我带着你去医院看看行不行?”
孟惊雁靠在他怀里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聂还林等孟惊雁又缓过来了一些,替他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电话就响了。
“林鹤,什么事?”聂还林一说话,孟惊雁的目光就紧张地看了过来,他怕冯叔有什么坏消息。
聂还林刚按了免提,林鹤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昨天您交给我的病人,冯庆年,刚刚硬是办出院手续离开了。”
聂还林眉头一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