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卷,整理,然后出贡院门,此刻他万分庆幸自己选了最近的客栈,走上两步就能躺着休息,热汤热饭的伺候。消耗的精力让他很疲惫,却强行打起精神,泡了澡才睡。
不保持足够的精力,只怕第二场考试撑不过。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的下午,他只觉得一身都疲乏的很,骨头和肌肉都透着酸乏,一动作嘎吱嘎吱响。
隔壁的陶兴还睡着,再睡晚上走了困第二天又起不来,他便去叫了陶兴起身。
陶兴也是乏力,两个人对面苦笑,觉得高估了自己。本来,这次他们没让家人陪伴,就是想着提前适应一下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果然,没人帮把手还是很困难。
日后去京城会试又该怎么办呐!
正好下午,他们饥肠辘辘,去找掌柜的,掌柜的还备了清粥小菜,喝了暖暖的。
“您两还算起的早的,诺,还有一半人没醒呢!”掌柜常年做学子们的生意,对他们的规律摸的门清,特特让厨房备了清粥。
他们在吃饭时,果然陆陆续续有人下来,睡眼惺忪的揉眼睛,哈欠连天的叫饭。
补充能量后,陶兴凑过来突然道:“瞧,那程子现果然没敢找来。”他还特意留下地址,等着游记送上门呢,没想到等了个寂寞。
“那是他笃定以后没碰面的机会,要是碰面他必然装成忘记地址。”曾湖庭答道。
说着杂事只当转换心情,明天,第二场试就要来了。
第二场考完出考场,他觉得脚下发飘,头晕脑胀,大概是因为坐在风口,棚子里炎热,两厢夹杂,有些受不住。
幸而他带了一些常备的药丸,回去热热一剂喝下去,又发一身汗,脑子清爽不少。
湖庭想起临走前,他还信誓旦旦说能照顾好自己,现在看来脸真响。
第三场考试的内容是五道时务题,结合经学理论对时政发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