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王妃本来都打算睡了,听到耀王派人叫她,眼底多了一抹不耐,却还是重新上妆,跟着来人去了耀王的院子。
夫妻两个不在同一个院子已经多年了,她是继室,耀王前面还有个白月光原配。
耀王妃不知道那位原配夫人有多好,可人么,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原配夫人也不过是人,不是个圣人,好或许是好,却也好不到挑不出错来。
耀王之所以到现在还记着,无非就是因为原配死了,人们对死人总是宽容,对活人向来苛刻。
耀王妃从前不懂,现在她早就看透了,若耀王真是那么情比金坚,要么当初就随那王妃去了,要么就守身如玉,至死不渝,一辈子不去亲。
嘴上说着一套,身体力行做一套,这不是痴情,这是贱人。
澜京的冬天寒意很浓,尤其是晚上,大风吹乱了耀王妃的发髻。
耀王妃顶着寒风,总算是到了耀王的院子,就看见那位美人穿着单薄的纱衣跪在门外,这样的天气,美人瑟瑟发抖,看着十分可怜。
耀王妃没说什么,抬脚进了房间。
这屋子还是从前耀王和前王妃的婚房,耀王妃从前觉得他是个痴情人,现在看来,只剩下厌恶。
“王爷叫妾身来有何事?”耀王妃的态度不卑不亢,说话时脸上挂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耀王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从妆容到衣服都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却又有所不同。
耀王有时候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看谁?不过,耀王妃眼底的厌恶他还是看的出来。
“王妃倒是大度。”
耀王的嘲讽,耀王妃根本不在乎耀王妃道:“能为王爷分忧,妾身很高兴。”
耀王不吭声,眼底满是冷意:“你想什么,本王一清二楚。”
耀王妃十分恭顺,也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