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的脸腾的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钟岁言到时没在说什么,他治病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十分认真。
给施落诊脉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包银针。
“趴在床上。”
施落趴在床上。
钟岁言皱眉:“衣服脱了。”
施落道:“不行。”
“那怎么施针?”
“你不是神医吗?”
钟岁言安静了。
如月和如梦在一旁小心的看着,公子交待了,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公主。
钟岁言的手法很快,施落背上都扎了针,不过并不疼。
钟岁言将其中一根针抽出来,放在施落眼前道:“自己看看。”
施落抬头,就发现银针上的血是黑色的。
“我中毒了?”
钟岁言没回答反问:“你月事不准?”
施落点头,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钟岁言和她只是大夫和病人。
钟岁言道:“来月事的时候腹痛难忍?“
施落点头:“之前是,后来吃了解药就好很多。”
钟岁言道:“好个屁。”
施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