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建茗没承想自己这么一句玩笑竟然勾出这么正经的话题来,他走进休息室后直接将门关了。

“说说看。”

“她很抵触和男性的接触,就好比我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越轨的行为,玩笑都没开过一个,但是刚才我来休息室的时候,她就下意识地紧张。”

林建茗自从上回特意和第五小队一同巡逻之后,就没再接触过陆安琪,最多便是平日里走廊擦肩而过打个招呼的交情,几乎都快将她当个男人来对待了。听了苏年的描述,摸着下唇思考了片刻。

“这么说来,要么是她失忆之前就遭遇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所以这种心理创伤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失忆了仍然受到影响。”

苏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实在感觉不出来陆安琪的表现是心理障碍,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可能性。

林建茗继续道:“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她根本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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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级别以下的战斗人员都是住双人间,除了床和小柜子之外,只有窄小的过道。之前陆安琪因为是唯一的女性,得以独占了间,如今少不得要分给阮恬一半空间。

她一开门,发现阮恬并不在屋内。

“还说没想陆岩,这一准儿是去找他了吧。”她自言自语着,翘着腿躺在床上,突然就有点伤春悲秋了。

陆安琪如今这生活质量同从前在罗马的时候相比,真是没得比。她并不贪图享受,但是从天到地,她还真没觉着现在的“自由”好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