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按在软垫上,视线根本没离开显示器上那一群蹦蹦跳跳的女孩子。
“是个完全体。”最近也没听说过谁抛开自己的辖区不顾跑去不夜城长住,所以那个容貌陌生而神态熟悉的姑娘就是言心没跑了。
她还真是热衷于角色扮演事业……算了,好像同胞们都有这个特点来着。
“怎么看出来的呢?”女人凑了上来,在瓦伦丁耳边用气声问道。
“任何一个动作都没有冗余,两个重复桥段的动作都精准的完全相同,这是根本不需要特意练习的身体记忆。”他蓝色的眼眸中不带一丝感情,却让人能从中看到□□,转而望向身边的女人。
“这种完美在人类身上可是看不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方才被他禁锢着的手送去了原本它的主人想要让它去的位置,让还沾着果酒清甜香气的纤纤玉指沾染如同罂粟一般的浓烈□□。
女人笑的花枝乱颤,娇/喘着凑上去索吻,“就算不完美,可是能侍奉您的还是只有我呀。”
且不说那个完全体远在天边,就算你们见了面,她也不一定愿意和你睡呀。你也不看看,就连你的老情人贝伦妮斯都因为受不了你的尺度,最近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了呢。
“没关系,艺术品总是残缺的,而我最善于欣赏这种美。”瓦伦丁眯起眼睛,“不过你的想法我不喜欢……”
他变了形状的舌尖舔舐过女人的耳廓,然后越发深入,直接刺穿耳膜。
甜腻的呻/吟回荡在寝殿之中,守在外头的奴隶默默地关了门。
他们的主人从来都不介意被别人看到香艳的场景,是奴隶们自己害怕受到空气中飘散开的激素的影响而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