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比起在埃及排查《神之书》所得到的一波人类聚集地，也就不那么吸引人了。

可以暂且留一段时间，在下次需要缓和气氛，或者需要将她从那些不怀好意的流浪动物身边抢回来时再用。

很快，他想到了自己的要求。

“我能要求看看你完全体真正的形态，并且在那种状态下给你画一张像吗？”

言心一时有些犹豫，她在成为完全体之后，成年体的姿态几乎没有展露于人前。

事实上如果不是要同其他完全体生死搏杀，她并不会主动改变身形。以她的人缘来讲，这种情况大约是不会发生。

然而这又确实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并不为难，更没理由拒绝。

“嗯……可以是可以，要在这儿吗？”言心问道。

“可以。”关修谨直接拿起旁边的一个文件夹充当画板，铅笔在骨节分明的纤长手中中转了个完美的圈，从来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眼中，充斥着露骨的欲求。

他从来都是个善于盘剥利益的人，总是会让自己处在一个虽然要到了好处，却又让别人感觉还是欠了他点儿什么的状态。

言心的完全体姿态，虽然客观上无关紧要，但确实是没人见过。

所以他要成为第一个。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言心耸了耸肩，将长裙的扣子解开。

言心的衣柜里，充斥着很多在现代街头难得一见的复古款式。

她没什么公主梦，只是感觉现代审美对于“简洁方便”一条看的太重了，以至于很多繁复美观的衣服，如果穿上街头，会显得分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