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凭空建立的,依靠强权保护才能屹立不倒的城市,在初期有这种问题并不奇怪。

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从来不去上班的女人也不奇怪。

“佩佩姐是……做那种生意的,出事的那天我叔叔就上楼去找过她,我是在厨房打地铺嘛,所以叔叔回来之后锁店门我就被吵醒,之后就睡不太踏实了。”

魏泽一说这话的时候还很热心地领着言心到了厨房,指了指粗大的下水管,管道旁边没有包裹任何特隔音材料。

“后来旁边的水管一直有动静,那不就是说明她肯定醒着呢,整个后半夜都是这样断断续续,保不准能看到些什么。”

两个人在二楼的过道上停了下来,没敲门。

屋里没人,没有心跳和呼吸声,这是言心和关修谨都在上楼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了的。

“那个魏泽一真的很奇怪啊。”言心倒是没着急走,倚在门旁边摸着下巴道。

“我以为你很习惯别人对你热心了。”关修谨挑眉。

“……”言心叹了口气,女孩子的醋都吃?

“她很亢奋,但说的话都是真的。”

关修谨点了点头,“想等就等,我陪你。”

虽然他们有一百种方式可以更高效地自魏泽一那儿得到全部的实情,可既然言心现在的身份是“实习记者”,那自然是要扮演到底的。

言心当然是不着急,只不过有点无聊,伸手从宽大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颗牛肉粒,揉开包装塞进口中,任由过度的辛辣□□着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