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经过我们多方的试验，确实暂且锁定了一种可能性就是结果不是那么叫人高兴。”

靳江看上去很是无奈，甚至还多叹了口气：

“我们推估，异种之所以会大量出现，很可能是天道不堪负荷，所以产生的垃圾。”

天道，世间运行的准则，是所有人的牵绳。

无论种族，在修炼的时候永远避不开天道这样决定性的存在。唯有顺应而行，才有办法不偏不倚。

──至于那些说什么要逆着天道走，才能走出长生与飞生的全是屁话通常勇于如此中二的家伙，大多把自己作得死透透的。

“天道不堪负荷？天道怎么会不堪负荷？”

唐三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复述了靳江的话，眼神有点儿失焦，显然这题略为超纲。

“而且，天道产生垃圾？这是基于什么缘故？你们是用什么方法来界定的？”

燕回比起唐三好歹还多了个同六界与西方界高层脑力激荡过的几次机会，所以几乎是靳江说出这个答案后，他就微微地抽气，很快地接受这个说法。

只能说不愧是两边的高层领导，在看事情的角度与切入上面，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认真的说起来，如此猜测并不会让人感到高兴，而是会觉得究竟是他们有多糟糕，才会让应该运行无虞，甚至还可以时不时休憩的天道，出现这样的情况？

“人太多，而且谁都很难避免产生负面情绪。”

靳江他们最开始归纳提出这种可能性的时候，其实谁都没有当回事、顶多就是个凑数的答案。

直到这件事情逐渐被证实，大家才不能不开始作自我的检讨人究竟为何会有那么多负面的情绪？

而负面情绪到底应该要怎么判断？就要要糟糕到什么程度，才有可能会使得天道产生不堪负荷的垃圾，并因此生成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