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让那位oga怀孕的、咬破了他的腺体的、还有孩子的生父,通通不是谈廉明。
“他隐藏得很好,但他那个婚外情对象很沉不住气,谈俊出生之后总是来我家附近转悠,这才被我发现。”
再之后,无非就是顺藤摸瓜,了解真相。
沈海遥:“我听说那位oga是难产而死。”
“不是,”谈廉明否认说,“他知道我查到了真相,太害怕了,吓死的。”
轻飘飘一句话,听在沈海遥的心里却如有千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男人,那人仍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没什么生机的脸,可在说过这些之后,那些淡定、那些冷静,都变成了残忍和冷酷。
沈海遥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太轻敌了。
“褚鹤,听得见吗?”他叫褚鹤,“我这儿有点麻烦,谈廉明比想象得难对付。”
他大致描述了一下发生的情况,说:“你准备一下,如果情况有异,随时准备直接脱离。”
“没问题,但你要小心啊!”褚鹤万分焦急,“只要能离开会所就不用担心,阮总的人就在外面。”
沈海遥“嗯”了一声,回过神来专心听谈廉明说话。
他笑了笑,试着轻松地和谈廉明开玩笑,“想不到谈先生这样的身份地位,遇到这种事竟然也离不掉婚?人们对oga的保护确实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