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以为他有话要跟自己说,顺着坐到他身边。
“小棠?”
盛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好半晌慢吞吞地:“裴瑜……”
“嗯。”裴瑜从桌面拿了张纸巾,凑到盛棠隔壁想轻轻帮他擦拭唇角的奶油。
但结果纸巾刚递到跟前,盛棠忽然露出牙齿,一口咬住了纸巾。
然后,裴瑜就看到了糖糖惯用的撕纸巾技巧。
盛棠用嘴巴抢过纸巾之后,在手里撕得细碎,然后捏成一团扔到桌面上。
裴瑜沉默了会儿,抬头看着他。
“你,”盛棠咬牙,“你为什么劈腿?”
裴瑜:“……”
有的人,发酒疯的方式是失忆,并且算旧账。
大伙儿这时候喝得都有些上头,刚唱完歌的swer坐在隔壁,听得半清不楚:“什么?谁劈什么?”
喝醉酒生闷气的盛棠看着swer,半晌有点可怜兮兮地把话别回去,怨气十足地看着裴瑜。
好像自己吃了多大委屈,又不敢让前辈担心。
裴瑜被他搅得心脏有点酸痒:“没,他喝醉了,在乱说话。”
“我没有!”盛棠小声地哼,“我现在,恨不得……把你,折成两半……”
swer哭笑不得:“确实醉得不轻,谁给他灌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