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半截便自己否认了, 苏时音抿了抿唇, 发现自己在即将要见到生母这件事上有种异样的焦虑。
柏候啼乌不解的看着他。
于是刚挂断的苏笛又接到了苏时音的电话:
“喂, 时音啊,还有什么事吗?”
“……再带个人?也不是不行……什么?!柏候啼乌??!”
苏笛那张清俊的面庞顿时扭曲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吼一句“不行”出来。
但随即他想起电话那一头的人是他刚认回来的弟弟苏时音,于是苏笛顿时就忍住了,随后他用一种仿佛在咬牙切齿一样的声音道:“那个……时音啊,哥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要带那个什么,柏候啼乌?”
苏时音可疑的沉默了一下:“……”
刚才他脑子一热,现在想来好像确实是不太合适。
于是苏时音改口道:“没事,没什么,我刚才开玩笑的。”
苏笛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忽然心中生出来一个想法——或许他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下柏候啼乌已经苏时音对柏候啼乌的态度。
要知道柏候啼乌堪称神出鬼没,常人想见上一眼都难的。
“时音,你要是想带他来就带吧,正好哥哥也想见见你的……那个嗯。”苏疯笛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把“未婚夫”三个字给说出来。
通话断了之后,苏笛的好友冲着他摇摇头道:“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只护崽的母鸡。”
苏笛做出要揍他的样子:“滚,老子这叫爱护弟弟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