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失误,被另一队抓住了机会,不消片刻,比赛结束。
贺憬西队输得彻底。
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薄唇紧抿,沉沉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手里的马球杆,握着手柄的力道在悄然间一点点地加重。
片刻后,他下马,恢复从容地将手套和缰绳递给工作人员。
席墨远跟上。
今天虽是周日,但他们并不是来玩的,而是有应酬。
“贺哥,”席墨远瞥了眼他线条似乎很紧绷的脸廓,语调有两分意味深长,“身体不舒服吗?你从没输过马球。”
他语调两秒:“没见过你失误走神,怎么了?”
两人并排走着。
贺憬西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神色也不曾有波澜起伏,薄唇掀动,他只淡淡说:“没事。”
席墨远深深看他一眼,想到昨晚那通电话,大概能猜到必然是和桑偌有关,但他不说,他自然也不会问,何况两人已快回到休息区。
今天约见的林总正坐在那喂他女朋友吃葡萄。
突然,林总女朋友急急将林总手推开,一手按着胸口别过脸,一手捂住嘴难受地干呕起来,可把林总吓坏了,猛地起身。
女朋友摇了摇头,难受只那么一会儿。
席墨远和林总关系还好,于是关心了句:“需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
这家马球场是配备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