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偌亦是。
眼睫轻眨,她轻笑:“那车祸呢,疼吗?”
瞬间,贺憬西喉间发紧。
眸色似在悄无声息间变得格外深暗,有东西蔓延至他身体最深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没有言语。
她不是关心。
桑偌扬眸。
脑袋隐隐有些晕,指尖仍触碰着他肩,她笑意不减似叹息地陈述:“如果是从前,我会在意更会心疼。贺憬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接受事实?”
“覆水难收,懂么?”轻飘飘地吐出最后一句,她要收回手。
指尖倏地被攥住,很紧。
桑偌没有挣脱,只看着他。
情绪不曾有半分起伏,掌心里是她指尖温度,贺憬西眸色幽深:“从没想过收覆水,回到从前。”
话还和那日说的一样。
“两个月很短,时间很少。”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你拍戏,我工作,两个月,我能见到你的时间有限。”
“桑偌,”他低低唤她的名字,说着从前从不可能说的话,字字缠绕着克制的紧绷,“就当我是在做梦,两个月让我死心。”
他的神情依然波澜不惊,只是嗓音太过低哑。
平静,不失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