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孟一时想不起来:“什么?”
“傻逼。”
“……”
夏孟一张脸顿时忽红忽白,如调色盘一样精彩纷呈。
席墨远真的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那次我就问你,有没有做其他蠢事儿,你说没有,东城那晚我也问过你贺哥女人,你当时怎么说的?”
夏孟梗着脖子想要反驳,可想到方才贺哥那恐怖的眼神,他根本说不出话。
“也就你看不出桑偌对贺哥的特殊和重要性,”席墨远显然是被他的蠢气到了,“桑偌和贺哥之间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对桑偌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
“桑偌不是贺哥的女人难道你是?”
夏孟死鸭子嘴硬,但语气却是越来越弱:“可是贺哥从来没带她见我们啊,第一回 我撞见的时候,贺哥明明就是不想桑偌的存在被知道,他……”
“贺哥若真和你一样只把身边的女人玩玩,他挡住桑偌的脸做什么?那种情况下,难道他不应该保护桑偌而是大大方方地让你看让你欣赏?那他把桑偌当什么了?玩物?”
“藏着掖着不能容忍任何人窥视,那叫占有欲,你懂吗?桑偌走的这一年多,贺哥成了什么样你没发现?”席墨远捏了捏眉心,“我要是贺哥,我也会揍你。”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转身要走。
夏孟像是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害怕地一下拽住席墨远的手臂:“贺哥……贺哥让我滚,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怎么办啊?”
席墨远扒掉他的手,不为所动:“自作孽。”
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