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似乎没了味道,尼古丁的刺激瞬间消失不见,他冷冷扯唇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手拿过一旁的酒,仰头,他喉结滚了滚,一饮而尽。
酒精漫入喉中,却带不来丝毫刺激。
郁随在此时出现,随意地在一旁坐下。
贺憬西冷冷睨他。
“人呢?”薄唇掀动,他吐出一句,毫无温度和感情可言。
郁随微的挑了挑眉,明知故问:“谁?”
贺憬西额角跳了跳,呼吸更显不顺,他抬手再扯开颗纽扣,俊脸愈发阴沉。
“桑偌。”他几乎是从喉间蹦出的她的名字。
话落,又是一杯酒入喉。
郁随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微勾了下唇:“和贺知宴一起走了。”
只这一句,贺憬西眼中寒意更深。
郁随悠悠地补了句:“他们是男女朋友,一起走很正常的事。”
“不是。”淡漠至极的两字从贺憬西薄唇中吐出。
郁随盯着他。
须臾,他呵了声:“你被桑偌甩了的那晚,你说你不爱她。现在呢,还不承认?”
更为浓郁的冷意和戾气瞬间覆满贺憬西眉眼,他一瞬不瞬盯着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