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偌呼吸微不可查地停滞了下。
夏孟的话不可避免地让她想到了那两次不愉快的经历,尤其是从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话。
“夏总记错了。”她克制着情绪说。
没有再理会夏孟,她索性转身往另外方向走,连包厢也不想再回。
“我没记错啊,我真见过桑小姐你,上周澜青会馆,你不就是在我贺哥车里,陪他玩儿的那女的?”轻飘飘的一句自身后响起。
陪、玩儿……
这两个词由夏孟嘴里说出,轻视调笑的意味极浓,分明是将她当成床伴那种女人,还是那种何时何地都可以的女人。
桑偌垂了下眸,转身。
四目相对,夏孟眼里的鄙夷也丝毫不加掩饰。
他玩着烟,倨傲地抬着下巴,呵了声:“你也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不是我贺哥女朋友,不然就你这身份,也配?”
他将烟点燃。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没名没分的,不就图我贺哥的钱,”夏孟抽了口烟,看着桑偌平静的面容,冷笑讽刺,“不过吧,我到真没见过攀着我贺哥还想着找下一家的。”
他拿烟的手指了指她:“你……”
“你有病吗?”
话音戛然而止。
夏孟一下瞪大了眼,傻掉,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桑偌挽了挽唇,神色淡漠,用同样的语调轻飘飘地重复,咬字清晰:“我是问,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