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月抱住他的脖子,凑近了过来,小嘴唇那么嘟起来,跟花骨朵似的。
昝宁忍不住就往起凑。
但李夕月又闪开了些,对他说:“疲劳、头疼、心口不舒服,首要还是要多睡睡。咱们就亲一下,不许太久,您早些忙完,早些休息,来日方长,好不好?”
对于男人而言,这就是欲迎还拒,真是挠心挠肺的难受。
“李夕月……”他怒冲冲刚说了个开头,李夕月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口。
他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随着她的主宰,他被动地跟着走,被她带进了一个让人陶醉的新境地里。
李夕月这块处女地,一旦开垦之后,长出来的都是惊喜。
长吻之后,昝宁心又软又暖。
当李夕月再次劝谏:“万岁爷早点忙完早点休息,可再不能熬夜了。”他就乖乖听话了,只提了一个要求:“今儿你侍寝。”
李夕月说:“今儿我只值夜。”
在他反驳之前解释道:“你又是头疼,又是累得这个样子,何必为了点欲望,自己折磨自己身子骨?”
昝宁心想:不错,今儿就是招她侍寝,只怕自己累久了的表现不会太好,岂不是在她面前丢人?
所以退而求其次说:“我要抱着你睡。仅只抱着,其他你放心。”
李夕月笑起来:“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呀?咱们俩又不是头一次。”
皇帝并不贪心,接下来果然是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最后一叠信笺的略节之中,虽然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头两边还是有那么一点胀痛,但效率比刚才高得多,很快就把一叠看完了。
李夕月在他身后帮他捏捏肩膀,捶捶背,伸头看看他忙完了,笑道:“这单另挑出来的一叠,是不是有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