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好笑地说:“乖乖趴好了,煮熟的鸭子就是嘴硬!”
自己到一旁的抽斗里翻东西。
回头见李夕月还局促地站在床边,撇着嘴警惕地看他。
他愈发又好气又好笑:“还不好意思么?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
“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轻轻掀在床褥上,腰被一按,衣服一掀,身上一凉。
除了赶紧捂住通红的脸,也别无其他办法。
他用的不是红花油,是一种香喷喷的药膏。
擦完李夕月也没觉得清凉舒适,倒是觉得他的手在打圈儿,一直没停。
“您擦完药了吧?”还吃人豆腐呢!
“有点淤青,你以前给我上药的时候不都得把药力揉进去才行?”他理直气壮地占她便宜。
李夕月捂着脸问:“叫白姑姑打我一顿,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里?”
昝宁停了手,叫屈起来:“活天冤枉!打你一顿,对我有什么好处?白白心疼了两天么?”
李夕月埋首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有好处啊!宜芳告密的时候,一定把白姑姑擅自责打小宫女我,‘作威作福’的事儿都告诉了太后;太后呢也会想,若是我是攀爬龙床的宫女,哪有姑姑敢打我的?自然我没爬过龙床。”
昝宁停下手,若有所思一般:“你这么说,似乎也很有道理。”
紧接着转过弯来:“但是这绝不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