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的手关节只是有些许红肿。
李夕月说:“要开心,难道只有男欢女爱一件事啊?万岁爷以前也不缺妻妾,靠‘这事儿’,能快活多久?”
昝宁觉得以前从不为“这事儿”快活,就跟完成生孩子的任务似的,全部是公事公办的架势,她们再娇羞,玉体横陈于面前,他也没幸福和快乐的感觉,最多完事儿前那几秒,本能地有些激荡,激荡完了就什么都没剩。
和她倒不一样,只可惜今天又不行。
李夕月还在那儿唧唧呱呱继续说呢:“万岁爷和我听金蛉子、斗蛐蛐的时候,不是也觉得挺开心?”
昝宁眼睛一亮:“你再抓几只蛐蛐儿去?”
李夕月摇摇头:“早春哪儿来的蛐蛐儿呢?”
在昝宁失望的时候又笑着说:“万岁爷不是答应带我去看梅花嘛?这真是梅花开的好时候,再往后,梅花就该谢了。”
其实皇帝每年都要去园子里看几回花,总看不稀罕,觉得也就那样红红白白的长了若干树,所以看梅花没带给他多少激动感。
只不过看李夕月很向往,心道:两个人吵架后互相摆了一阵脸色了,她今天看着心情还不错,但笑的也远没有往日多,如果陪着她去看梅花能换得她冁颜欢笑,好像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于是立刻就点头说:“这容易。你去换身出门的衣服吧,带件斗篷,园子里空旷,会冷一些。”
李夕月瞪大了眼睛:“啊?这会儿就去啊?我还以为得明天安排好了再去呢!”
昝宁不由一笑:“乘兴而去,兴尽而归,岂不是更愉悦?”
不仅愉悦,还有些惊喜带来的兴奋。
李夕月的小酒窝顿时就旋在脸颊上,点头如鸡啄米似的:“好呀好呀!皇上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李夕月呢不太记仇,不过罚抄作业是不可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