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月“哎呀”一声,一扭身不看他。
他却蹿两步把斋室的门扇闩好,好像表示她别想像那回一样从门扇里逃回去。
“隔这么久了,还听不懂呢?”他笑得坏,“要不要我来教你?”
李夕月只好伸手解扣子。解到外头大衣裳,俏伶伶穿着一身小衫裤,有些不好意思了,“刺溜”就钻被窝里不让他继续盯着看下去。
皇帝吹熄了大部分的灯,留远远的两盏,有些微弱的光。
然后他脱掉自己的外头衣裳,在暖融融的阁子里活动了两下,揭开帐子,又揭开被窝,也钻了进去。
李夕月还没把被窝捂暖呢,倒觉得暖融融一阵风进来了一样。她到底还紧张,赶紧背朝着他不做声,假装已经睡了。
他的手在她侧身上上下抚弄了几下,然后说:“说好给我揉揉头的呢?”
李夕月只能再翻回去,和他很近地面对面,伸手揉他的太阳穴。
他的手也伸过来,却是环住了她的腰。
昝宁轻轻地闭着眼,乖乖地让她揉头,揉了一会儿,他凑过来吻她的唇。李夕月停了手,让他慢慢地吻。
唇齿相依了一回,心里的防线已经淡得没有了。昝宁说:“那书你看了吧?”
“没怎么看。”李夕月说话如蚊子叫,“不是好书,羞人答答的。”
昝宁笑起来:“我觉得是好书。我想试试呢。”
他的吻又过来,轻轻地吻她的耳垂和脖子,痒痒的像一条小鱼,有时候变得湿湿暖暖的。手也很柔和,探进她的小衫里,一寸一寸细细地触过去。
突然,他停了吻,也停了手,说:“夕月,那是不是你的蝈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