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阿玛呢,无奈地在那里摊手:“可这怎么都成了我的错呢?”
…………
白荼点点头说:“好嘞,倒是门当户对的。他说了等你出宫啊?”
李夕月有些嚅嗫:“说……是说过,但是他们家也是当家奶奶(主母)说了算,亦武的额涅可是个强悍性子,一张嘴不饶人的。所以,也就是说说,他额涅同意不同意,天知道呢。”
白荼又点点头,慢慢把鹤翅上的两根乌羽绣好,自己拿着左看右看终于满意,才说:“睡吧。”
李夕月刚宽下外头大衣裳,突然听见外头有些喧闹。
她伸头朝外看了看,听见李贵在喊:“御医到了,茶房有人吗?赶紧着烧水!”
李夕月不由就把刚解开的外衣又穿上了,不放心地说:“我去瞧瞧,在传御医呢,不知道怎么了?闹哄哄的。”
白荼先也打算一起,见她倒是主动,反而不动了,说:“行,你缓着点,若是忙不过来,就打发个小太监来叫我。”
李夕月先赶到茶房看了一回火——洗用的水和喝茶的水是不一样的,喝的茶得另烧。等不及银铫子里水开,她切切地嘱咐了另一个看火的小太监帮忙照看火候,然后拎着之前灌好的茶,飞奔到皇帝寝宫那里。
丽妃已经穿好了衣服,头发随便挽着,在那里抹眼泪,喃喃地说:“皇上进来就是说头疼、浑身酸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是我连碰都没碰他呢,真不是我弄出来的事儿。”
御医刚到,跌跌撞撞放下药箱,进门给皇帝诊脉。
李夕月和其他人在外面观望,御医不发话,李贵不让所有人进去,干着急也没办法。
好容易御医出来了,对李贵招招手,又对其他人说:“谁先给万岁爷送盏热水?”
李夕月当仁不让,拎了拎手中的银壶:“奴才来。”
跟着李贵一道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