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起她昨晚上一本正经说:若是她犯错,就请他踢她的脑袋。
嗯嗯,确实呢,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她的脑袋是给驴踢了。骂过自己就忘了。
她胆子真是大得没边儿了,居然敢俏骂他。
这下七窍生烟,直接把她往他读书用的条炕上一按。
李夕月赶紧地求饶:“万岁爷,奴才没说错什么吧……您大人有大量!”
日常起坐的条炕狭窄,也只够起坐用。
昝宁无言以对,只能动手。
胳肢她,挠她痒痒!
知道她怕这个,非给她笑得遏制不住、花枝乱颤为止!
李夕月确实忍不住痒痒,甚至也顾不得他是皇帝,被挠痒痒之后又推又踢,在他条炕上打滚。
嘴倒是软的:“万岁爷,我的好万岁爷,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
她眨巴眼睛,不落他的陷坑:“不敢乱劝着万岁爷用果子了。”
于是又被一顿胳肢。
忍不过,李夕月笑得快抽筋了,断断续续求饶说:“万岁爷,您罚我别的吧!”
昝宁一边不忍,一边又心里暗喜:总算找着个对付她调皮的法子。
虎着脸问:“罚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