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疼,麻乎乎、火辣辣的,但是很震惊,她抬头看了看昝宁,他已经收回手,掌心轻轻地搓着,说了句:“挺能说啊。”
一脸“你就是欠揍”的表情斜睨着她。
李夕月有些不敢相信。
但此刻也没别人了。
她想哭,但是也不疼,哭不出来。
她有点委屈,但更多的突然涌上来的感觉是羞。脸颊顿时滚烫的,人像呆了一样,低着头说不出话。
皇帝看她这羞涩的模样,心里满足啊,而且还萌生出爱怜。那脸蛋红扑扑的,连耳珠都跟玛瑙珠子似的艳红一片,脖子都洋溢着粉色。他克制不住地伸手捧住她的脸,低头问:“言辞上犯上,该打不该打?”
“奴才有过错,也该……该由有司行刑才是。”她略摆摆脑袋,想摆脱他的手。
昝宁笑起来:“有司那刑杖你捱得住?”
李夕月不说话。
大话也就是说说,她岂敢挑衅慎刑司的板子!
然而,感觉他的脸也慢慢凑近了,李夕月觉得这意味着她离她出宫嫁人的梦想就远了。情急之下别转脑袋说:“万岁爷说话总是一言九鼎吧?”
他离远了些,问:“你又是什么意思?”
李夕月说:“我……我还没打算愿意。”最后几个字说得又低又快。
这个“愿意”自然是那事儿。
昝宁给她拒绝了几次,也习惯了,刚刚已经餍足所欲,此刻倒反而没有非分之想,只说:“你多心了,我又没强迫你。”